偶然小聚之际,战友张哥谈到了他在临潼田市老宅翻新的事。
张哥是个孝子,他老母亲今年89岁,身体健康。为了老人家有个好心情,晚年幸福,张哥自我设计,精心运作,专门花费了大约30万元在前两年对老宅进行了翻新修建。席间,听张哥津津有味地介绍他的老宅,有人便提议想去看看,张哥慨然应允,邀请大家于7月初去他老宅做客。
7月1日,恰逢*的生日,一大早,另一战友刘哥特地开着他给姑娘刚买的枣红新轿车来拉我们前往田市。一路上大家说说笑笑,谈单位,谈生活,谈工作。有意思的是战友老王突然想起来要手机转账,一问才知道是昨晚打麻将输钱了,老参谋长开玩笑说,“我咋感觉你好像天天都在转账啊”,旁边的人听到后都笑了。
不一会我们便到了目的地。说起田市,它原本是临潼的一个乡镇。后来按照东西走向划分为东田市和西田市,东田市今属于渭南地界,西田市与临潼的相桥街道合并成为今天的相桥街办,保留了田市村的称呼,张哥的老宅就处在整街大概中间的位置。
田市街道不长,呈东西走向,大概三五百米的样子,也谈不上繁华,甚至感觉有点冷清,隔三差五有打饼子,卖油饼,卖水果的小摊,跟我们平日里看到的乡镇街道差别不大。据说田市的油饼在临潼当地比较有名气,那天吃饭时张哥特地为大家准备了一盘。
在这里,我们明显能够看到周围人的心情是放松的,街上没有都市里匆匆忙忙走路的身影,也没有城管不断的吆喝声,路边停靠的车辆也是三三两两,完全不用担心堵车问题,映入你眼目的就剩下慢条斯理和慢声细语,偶然间还能听到几句乡里人买东西时讨价还价的声音。
因为天气热,觉得也没什么可转的,我们便回到了张哥的老宅里。
老宅长约30米、宽10米的样子,前后两栋都是二层楼的房子。前门入户是个大厅,可供主人家庭聚餐,打牌,前后房都设有单独的厨房卫生间,目的是既可租别人居住用餐,也可自家单独使用,互不影响。听张哥讲,他本可以将前房租出去,但因为老娘习惯坐在大门口看着街道的来来往往,所以才没将房子租出去,一年要损失两三万,从中可见张哥的孝心和细心。
前楼二层扩展部设了个乒乓球台供家人娱乐健身,楼主体东边是个书房,案几上有主人刚练习书写的“欢聚一堂”大字。那天老参谋长和朋友王姐看到后也来了兴致,便分别提笔“战友情深”和“厚德载物”,大家都直呼叫好。
后楼一层西边被主人设置成了花房,里面正培植着不同的花草。楼后,也是整个宅子的最后边的一块块空地,种植着几样蔬菜,有辣椒,青菜之类。应该说这是一块宝地,是整座宅子最安静的地方,如果面积大点完全可以称为后花园,其中的安静掉根针都能听到。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饭时。饭前,战友们与张老太太合影并赠送了红包,还合唱温习了《战友之歌》。不曾想,这么多年过去,一群50多岁的通信老兵依然步调一致,歌声整齐划一、铿锵有力,这也许是*人素养长期锻造的结果。生命里有了当兵的历史,我们一辈子不会感到后悔!
那天,张哥拿出了他珍藏20年的“万年茅台”招待大家,老领导带的70度仰韶酒只好暂时存放。席间,大家畅所欲言,抒发衷肠,张老太太看上去特别高兴,一直陪伴着我们吃饭,有人就说:在座的都是她老人家的孩子。
不知不觉到了下午五点,由于大家各自还有家事处理,我们便离开张家老宅驱车返回了。路上,老王与刘哥继续联系晚上的牌场,我则借着从车窗照进来的夕阳趁着微醉闭目养神,那种感觉就一个字:好!迷糊中,听说到了渭南,老王正在打电话骚扰渭南的另一个姓王的战友,说自己饿了一天还没吃饭。
之后的热闹便转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