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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先生买了个甜瓜,削了皮,切成几段拿给我吃。我说不吃,不吃带籽的瓜。
周先生说,这你就不懂了,这种瓜的精华就是它的籽,特别甜。
我坚决不吃籽,最后妥协吃了瓜肉,把据说很甜的、裹着籽的瓜瓤留在碗里。
离开家乡16年了,我越来越固执地想要坚守住儿时的习惯和记忆。小时候吃这样的瓜,我妈都会去皮去籽、切成块给我们吃的。
02
每次婆婆问我,吃不吃炒年糕?我也坚定地说不吃。我记忆中的炒年糕,常常以咸菜、笋丝、豆干、韭*、肉丝等为配料,每次的搭配都不尽相同,并且,既然是炒,最后总是要把汤汁收干的。
而婆婆做的炒年糕,总是白菜肉丝这两样,年糕并不下油锅,只略微翻炒两下配菜,最后端上桌的,是汤汤水水的一碗“汤年糕”。
无所谓好不好吃,只为了坚持残存在记忆里的儿时味道。
小时候,冬天的每个早晨,几乎都是一碗“年糕泡饭”,其实常常不加米饭,只把年糕放在清水里煮,水开后放入青菜,加盐、加味精,就起锅了。
然而“年糕泡饭”的精华,既不是年糕,也不是泡饭,而是起锅后,塞到碗底的一个油豆腐和一块“油豆腐烧肉”。
用筷子戳油豆腐,把冻在里面的红烧汤汁挤压出来,霎时间油珠弥漫,浅棕的红烧色慢慢晕染到清淡的年糕汤水里。肉香、豆制品香、糯米年糕的醇香和新鲜青菜特有的泥土芬芳,糅合在一起,就是儿时的味道。
很多年没有吃过这样简单一煮的“年糕泡饭”了,在上海甚至都买不到那样纯正的手工油豆腐。偶尔回家,每一顿饭包括早餐母亲都费尽了心思,煎炸蒸煮,样样都复杂而精细,哪里还有清水年糕和搁了几天的油豆腐烧肉。
03
作为一个绍兴人,学说上海话有着天然的优势。可是这么多年,我还在顽固地坚持说普通话,至今也说不来上海闲话。在我的生命中,只有一种方言,那是家乡的语言,是牙牙学语时父母教我说的话。
周先生总笑我爱吃臭烘烘的东西,腊鸡、腊鸭、咸肉、咸菜、臭豆腐……其实我喜欢的臭味远不止这些呢,还有霉千张、霉豆腐、腌菜、咸鲞、苋菜梗……你们不知道,腌制一次成功的苋菜梗,是多大的惊喜,还有咸鲞烧肉,那是过年才有的味道……现在,就算是家乡的父老乡亲也很少吃这些了。
唉,说着说着把自己说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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